段干煜已经毫不信她了:“你师父名讳。”
颜玉:“不知道。”
段干煜脸又有黑的趋势。
颜玉无辜的摊摊手:“真不知道啊。”
段干煜咬牙:“那你如何叫她师父?!”
颜玉一口气不带停歇的:“此事就说来话长了,事情还要从几月前说起,我被人追杀,掉到了一处悬崖之下,那悬崖之下有一山洞,山洞里有一银发美男,他救了我,还教我医术,要我悬壶济世,救尽世间受苦受难的美人儿,所以我出山……哦,出洞了!”
“……”
如此看来,这女人的师父也是好色之徒。
颜玉没再招惹段干煜。
实在是他脸色极差,比黑脸时脸色还阴沉。
颜玉支着下巴在桌边仔细瞅了瞅,注意到他眼底有些不自然的隐红。
她嗖的站起来。
走到段干煜面前,伸手一探,顿时吸气:“嘶,好家伙,你是真勇啊,刚出炉的面包都没你这么烫。”
她摸摸下巴。
她的医术其实并非师承鹤临,鹤临所教更像是一种引导,使她的记忆逐渐复苏,这感觉似乎不是单纯的记忆继承,更像是……
颜玉心中有了思忖。
眼下还是先解决眼前。
终归不是精通医术,包扎时手法粗糙,这才导致段干煜感染高热。
颜玉眸光自他脸上转到他腰上:“难怪那蛇尾都成红色的了呢。”
段干煜:“……”
他咬牙:“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龌龊之事!”
颜玉也坦然:“在想你啊。”
段干煜被她极少认真的语气说的一怔,心也随之一颤,他再次看向面前低头在荷包里扒拉东西的女人,一时心中复杂。
颜玉扒拉出一根儿蔫巴巴的草感叹:“就这一根儿了,自求多福吧。”
她拉开门喊了看守的人。
“你们公子被我折腾的有点狠,这药你去给他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