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有些不自在的远离女子腰间的手,便听见女子问道,一时只觉此声异常熟悉,不过未及细思,那女子便晕厥过去。
无奈,薛文只得遣人将其扶入林府,安置于客房里。
苏牧闻讯而来,顺带请来了大夫。
“伤口不深,无妨,开几贴药,两三日左右便可痊愈。”女大夫将切脉的手从鬼面女子腕上移开,言道。
薛文稍安:“如此便好。”
无人知晓,榻上的鬼面人听闻大夫所言,面具下的眉头紧蹙,瞬间计上心头。
次日,薛文便听侍奉这鬼面人的小厮说,她的手连筷子都难以提起。
急忙前去查看,此人面庞大半被铁面具遮掩,唯独露在外面的嘴唇与下颌苍白如纸,仿若伤势极重。
遂又请大夫前来诊治,这人伤口竟红肿恶化,想必因是被铁器所伤所致:
“略有感染,近日切勿用力,恐吃食也得需他人代劳了……”
等大夫走后,鬼面女子适时醒来,先是看似茫然的打量了屋内的众人一番,实际上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薛文。
薛文将大夫的话转述了一遍,那女子还伸出颤巍巍的手想要去拿床边柜上的碗筷,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不过依旧冰冷的道:
“无碍,在下可以自己来。”
薛文听着这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遂想让小厮喂她。
“不必,我不喜他人碰触。”鬼面人赶紧打断,只是语气更加冷淡。随后透过面具上的小孔,目光灼灼的盯着薛文。
薛文:……你搂我腰时,怎的不说这话。
最终,看她半天喂不到嘴里,紧抿的薄唇苍白如纸,薛文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不若,我喂你吧。”
说完,薛文惊讶捂嘴,自己怎会如此说,人家都说了不喜他人碰触。
一时心下懊恼,正要说这是玩笑话,莫要当真,便听见: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