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没有哥哥厉害，哥哥当时是不是超级酷！”

苏漾弦摇摇头：“你们都是妈妈最优秀的孩子。”

——

成人礼最后是交换信件的环节。

时苓提前三天就开始准备《致妈妈的一封信》，时苓用了最漂亮的纸，最可爱的贴画，最端正的字迹写下对妈妈的情深意重。

这样仍觉不够，于是又买了个巴掌大的圆形玻璃瓶，用彩色的塑料纸折了九十九只千纸鹤还有九枚红色的爱心来垫底。

要不要再加点荧光小星星呢？

或者再折点四叶草呢？

不知不觉原本空荡荡的瓶子已经没了空隙。

时苓思索了一会，用星星和四叶草垫底，爱心贴在内壁，剩下用千纸鹤补满，再加上小灯条……

完美收工！

——

苏漾弦与时苓设想的反应差不多，都非常开心，且恨不得将时苓嘬进肚子里。

成人礼过后正好可以直接放假回家，时苓回教室送板凳和拿书包，苏漾弦在操场等着时苓，准备带时苓回家玩几天。

在回去的路上她看到萧栖寒站在教室的窗边望着楼下的男人，看到男人走出校门后萧栖寒似乎缓缓松了口气。

“对了，栖栖，那个人是？”

“我的生父。”

！！！

“啊？他，你，他，我，啊？”

时苓想了半天措辞也没组织好语言。

“我一直知道他的存在，但他来参加我的成人礼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你怎么样？他为难你了吗？”

萧栖寒本就冰冷的脸庞搭配上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一眼便知事态的严重性。

可他只是抿着唇摇了摇头：“我不怕他为难我，可……罢了，我会处理好的。”

“啊……”

时苓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萧栖寒没有看向时苓，面对窗户以极小的声音喃喃自语，倘若不是时苓听的仔细，恐怕真的听不明白。

只是不知这句话是对时苓说的还是在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