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荒而逃”的李老太太，杜氏母子三人脸色难看的要命，

虽说以往这小贱人也经常跟着他们干仗，但是还没想今日这般能言善辩！

聂桑榆恢复常态，斜眼看向杜氏：“大伯娘不走，留下过年？”

杜氏冷哼一声，拉着两个儿子转身离开。

聂桑榆低头看向一脸崇拜的小丫头，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头发细软，毛茸茸的手感不错。

于芸娘担忧：“怎么起身了，快躺下，仔细又难受，这才刚好点！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吐了？”

聂桑榆笑道：“好多了，躺久了身子不舒服，我起来坐会，现在不晕了！”

于芸娘仔细看了看聂桑榆的脸色，脸色依旧有些丧白，但是确实精神好多了！

小丫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姐姐，你好点了么？是不是不会死了？”

于芸娘轻斥道：“瞎说什么呢！”

聂桑榆笑道：“娘，没事”。话落，聂桑榆自己愣了一下，这声娘叫的太自然了，还有刚才突然爆发出来的戾气，也都不应该是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