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决定,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况鸣春难以置信地感叹着,心中满是对任天行晚年仍能做出如此大胆决定的惊讶。这种做法,无疑将整个任家推向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任天行听了况鸣春的话,却只是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我任天行一生行事,向来不受他人左右,你又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指手画脚!”
他愤怒地斥责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吓得况鸣春身体一震。
“晚辈家中有急事,就此告辞!”
话音刚落,他就准备转身离去,但门口的任家护卫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意识到情况不对,况鸣春急忙回头望向任天行,质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你这张嘴,若放你回去,必定会胡言乱语,所以,你还是乖乖地留下来吧。”
况鸣春听罢,心中焦急万分,愤怒地质问道:“任家主,您这是要软禁我吗?任家何时变得如此蛮横无理?”
“随便你怎么说,至于怎么处理你,冷夜说了算。”
“什么?你让他来决定我的命运?这怎么可以!我们之间有仇,他一定会报复我!任家主,您必须放了我,否则任家与况家之间的关系将会因此破裂!如果我不回去,况家的人会认为是我被任家所害!”
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而任剑锋则转过身,径直走出了议事堂,前往冷夜的住所。
面对任天行的无动于衷,况鸣春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几乎要瘫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