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明白,他没做什么,怎么,人,会在一朝之内,大变了一个样。
看来这问题还是出在她阮晓棠那。
这个贱蹄子,真是阴魂不散。
煮熟的鸭子,决不能飞走。
“梅梅,你说吧,要怎么收拾那小蹄子。我全听你的吩咐。”
“真的?”
这么半天,也就这句,还算句人话。
恩赐是的。
抬起眼,轻轻扫了一眼。
很是轻蔑。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你嫁给我,给我生儿子,我把心都掏给你,我都愿意。”
“呸呸呸!黑灯瞎火的,你想吓死我。”
“不怕,有我在呢,梅梅,我可是又答应你的一个条件,你是不是也该……”
“色鬼,脑子里整天不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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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也才五点多一点,天刚擦黑。
瞧着周星泽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
刘桂芳烧了一汆子热水,倒入暖水瓶里。
在邻居那借来一小包茶叶,全都倒入茶壶里,蓄满热水。
“小周,坐那,喝口茶。”
“谢谢,伯母。”
刘桂芳坐在炕沿的另一端,在心底思虑了好久,缓缓的问,“你家家住哪里?几口人?”
“妈,人家第一次来,不要弄的彼此都很尴尬。”
茶水一沏,阮晓棠就知道,家庭大摸底就要开始了。
她此时都觉得很难为情, 更不要说第一次登门,人生地不熟的周星泽。
果然,哪个年代的妈,对自己那女儿婚事的操心都一样。
掘地三尺,也要把,未来婆家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
“晓棠别急,伯母也是为你好。”
“伯母,我家住在京北市城南区的帽子胡同,我父亲早逝,母亲拉扯起我们兄妹四人。”
刘桂芳满意的点点头。
兄弟多,在外不受欺负。
兄弟姐妹多,伺候起老家,轮个班也是好的。
“你今年多大?在哪工作?什么工种?”
这查户口似的。
阮晓棠坐在地上的板凳上,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气呼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