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气势上就低了胖女人,王香河一头。
可不就任人拿捏了嘛。
“刘桂芳,啊,刘桂芳,你克死你男人也就罢了,怎么女儿也受你影响,小小年纪,就不学着个好,跟个野男人,勾三搭四!真是少教。”
王香河颐指气使的,用着浑圆的跟个肘子似的肥下巴,戳着面前,低声下气,做小伏低的女人。
就知道她阮家孤儿寡母的,挑不出一根硬骨头,这次攥着她家的这个短儿,往死里捏,把事先搭出去的钱要回来不说,还要狠狠地讹她家一笔,不想自己女儿名声在这十里八乡名誉扫地,她家只好吃下这口哑巴亏。
阮晓棠那死丫头,这几年卖兔毛,指定攒下不少家当。
她家的三个儿子就不愁讨老婆了。
哼!
眼里的瞧不上,轻蔑,瞬间变换成算无遗策的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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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家的事,你们要这样对她!”
阮晓海扛着锄头刚要进家门,就听见,他平日里一直不待见王香河,正站在自家院子里训狗一样,对着自己的母亲龇牙咧嘴。
当初这门亲事,他是极力反对的,可母亲为倚仗王家的在这个村里的威望,不想一家三口再受别人的欺负,就软磨硬泡的说服姐姐。
姐姐也是心软,不想母亲整日的以泪洗面。
所以牺牲了自己,成全了这个家。
她却。
夜夜的以泪洗面。
心酸的画面,让他无比的痛恨自己。
一股股怒火直冲头盖骨。
抡起锄头,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
“道都走不直,还敢打架,老子这就把你那条腿踢折,让你后半辈子都在炕上吃炕上拉。”
一直蹲在门口树根下抽烟的王强,就是阮晓棠的未婚夫。
见势头不妙,甩掉指缝里的烟卷,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高抬腿,一脚就把走路一瘸一拐的阮晓海踹倒在地。
44码的大脚掌,如牛蹄子般踩在他的后脑勺上。
一边大腿用力,重重的向下碾着。
一边瞪着一双癫狂的眼,屈着鼻子,弩着厚嘴唇子。
发狂的叫嚣。
阮晓海因整个面部被完全埋在土里,动弹不得,呼吸不畅,四肢拼了命的在地上挣扎,频率之快,四周瞬间尘土飞扬。
就像一只在沼泽里垂死挣扎的猪。
挣扎的越厉害,被牵制的越厉害。
“放开他吧,婶子求你了,好孩子,把脚拿开,他要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