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鱼贯而入,为首的一人率先开口:“太子殿下,这个知府姓刘,听说是太傅的一个表弟,叫刘远新。此人在这里为富不仁,嚣张跋扈,平日里出行都是前呼后拥,排场极大。”(侍卫说着,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
另一个侍卫紧接着说道:“殿下,听老百姓说,他强行征用老百姓的土地来修建他的知州府府邸,那府邸修得极为奢华,规模宏大,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装饰精美。所用的木材皆是上乘之选,砖瓦也是从外地高价运进来的,简直奢靡至极。那漂亮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宫。”(侍卫边说边比划着,眼中满是不平,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
又有一名侍卫气愤地补充道:“而且他还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到处强征赋税,巧立各种名目。什么修路费、治安费,百姓们稍有不从,便会被他的爪牙棍棒相加。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对外宣称是收来为太子您所用的,他们都是借用您的名义去欺压百姓,导致百姓们对您也颇有怨言。现在民间已经是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啊!”(侍卫说到此处,单膝跪地,一脸愧疚,头深深地低下 )
云胜武听着这些汇报,脸色变得铁青,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发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喝道:“这个刘远新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胡作非为,败坏我的名声!他以为有太傅和太子侧妃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云胜武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压抑,侍卫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云胜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继续查,一定要掌握他所有的罪行证据,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能放过。我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还百姓一个公道!如有必要,可以暗中接触一些受害的百姓,让他们准备好出面指证。”
侍卫们齐声应道:“是,殿下!”随后便匆匆退下,继续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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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有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回来报告道:“太子殿下,我还查到漳州知府刘远新还把下面一个叫定山县的县令常胜给抓了起来。”(侍卫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 )
太子云胜武眉头紧皱,急切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仔细说来。”
侍卫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听说那个知县从咱们在漳州时,太子妃所在的杨村那里学到了很多的种植方法以及引水方法,一心想把他的那个定远县的生产搞起来,提升老百姓的生活。可是知府刘远新知道以后,不仅想抢占这份功劳,还妄图增加那里老百姓的赋税。老百姓们对此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常县令为了百姓的利益,勇敢地来找知府讨说法。没想到这刘远新蛮不讲理,不仅不听劝,还让人将常县令打了一顿,随后就关在了牢里,至今未放。更过分的是,他又叫他的侄儿去了定远县做县令,完全不顾朝廷的律法和任命流程。”(侍卫越说越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 )
太子听后,怒不可遏,“啪”地一拍桌子,怒骂道:“岂有此理!他有什么权利敢私自任命县令?县令都是由朝廷派遣的。这刘远新简直无法无天,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朝廷!”(太子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圆睁,胸膛剧烈起伏着 )
一旁的云武也义愤填膺地说道:“殿下,这刘远新如此胆大妄为,必须严惩不贷!”(云武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
太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怒火在他心中燃烧。“这个常胜县令倒是个心系百姓的好官,却遭此劫难。定不能让这样的忠臣寒心,更不能让百姓受苦。”(太子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 )
他转头对侍卫们说道:“你们速速去查清楚,这刘远新的侄儿在定远县都做了些什么勾当。还有,常县令在牢中情况如何,可曾受到严刑拷打。”(太子的语气严厉而急切 )
侍卫们齐声应道:“是,殿下!”
太子继续说道:“另外,去打听一下定远县百姓现在的生活状况,收集更多关于刘远新罪行的证据。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多久!”(太子紧握拳头,目光中充满了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