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砚:“有近十天了。”
秦霜又问:“是怎么偷偷混进来的?”
现在外界局势紧张,虞州的封控更加严格了,宽出严进,还有执法队不断地在大街上巡逻。
秦霜十分好奇究竟是哪里有漏洞才让沈寒砚和他的手下如同出入无人之境一般顺利地进入。
沈寒砚扭头看了她一眼,说:
“野猪和老虎都能闯进人员繁多的中央大街,会武功的人进出只会更加轻松。”
秦霜黑了黑脸,“……”
虽然这是实话,但听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沈寒砚注意到她变化的脸色,有些茫然地愣了下,问:“你生气了?”
秦霜呵呵笑了一声,“没有,你提醒得是,看来还要加强监管。”
沈寒砚:“你们的监管有漏洞,换班的那段时间有时根本没有人,说到底还是执行者的素质不够高。”
看他的样子,倒是在认真地给秦霜分析。
忠言逆耳利于行,秦霜将这话记了下来,管理人员和制度的这方面,行军打仗多年的沈寒砚还是比她要精通许多。
正说着,沈寒砚忽然脸色一白,猛地捂上心口。
秦霜短暂地懵了下,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她立刻将沈寒砚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把住了他的脉。
脉象凶猛至极,换做一般人,怕是早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她的眉头缓缓拧起,“你的蛊毒发作了?”
沈寒砚吃力地点头,脸上除了无可抑制的冷汗,倒看不出来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说道:“今晚……是月圆之夜。”
每逢月圆之夜,他身体中的蛊毒就会发作,生不如死。
没有解药、甚至连缓解疼痛的药都没有,只有泡在冰水里面,才不会觉得骨头都要撑破皮肉一般。
沈寒砚喉中满是血腥气,眼中涌现出不甘来。
为什么……
发作得越来越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