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马上就走,但秦霜还是将黑衣人的尸体给处理了。
毒王别的不说,留下来的那些毒药还是很好用的,尤其是在毁尸灭迹这上面。
吴越看着她面不改色地倒下化骨水,叉着腰站在旁边看热闹似的,
“这么干净利落,看上去不像第一次啊。”
秦霜道:
“没办法,不像你有这么高深的武功,只能在这些旁门左道上下功夫了。”
吴越表情感慨,而后潇洒地笑了笑:
“武功高深?我不敢当。倒是听说沈寒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爹的身手还好些,只是可惜,沈家树大招风,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秦霜眼神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按照前朝太子出事的时间来看,吴越在朝中时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
而那时沈寒砚还是个稚子,两人应该没什么关系,吴越怎么突然说到这来了?
看到秦霜的表情,吴越领会到了她的疑问,解释道:
“当初我与沈卓交手过,并不及他。”
沈卓是沈寒砚的父亲。
秦霜了然。
许是太久没有提及过当年,吴越在路上都还有几分感慨地摇头,
“当初太子暴毙,先皇离世,现在的皇帝坐上皇位之后,所有支持太子的大臣都没能逃过被血洗的下场。
沈卓是聪明人,只是可惜外患不断,人在朝中,又怎么会是想抽身便能抽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