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竟然让叶攸宁这只黄鼠狼给少夫人针灸?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吗?
呸呸呸,少夫人才不是鸡,但叶攸宁绝对存着一肚子坏水儿呢。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不定会趁机对少夫人下黑手,还好她一直守在门外盯着,不然就让这贱人得手了。
叶攸宁捏着银针的手指紧了紧,冷凝的目光朝江亦安看去。
“安哥,既然这丫鬟担心我会对沅姐姐做什么,那还是等外面的大夫来为姐姐再诊治吧。”
叶攸宁心里暗自冷笑一声,来自南疆无色无味的剧毒,早期发病时普通大夫根本觉察不出来,如今的沅芷在她看来已经是个活死人,她可没蠢到当众对一个将死之人做什么。
江亦安犹豫片刻,朝站在一旁的清风看去。
“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是!”
清风领命离开,江亦安走到床边缓缓蹲下身,紧紧握住沅芷的手将其贴在自己脸上。
“阿芷,不要吓我,你快醒来吧。”
沅芷隐隐约约听到了江亦安的声音,眼皮动了一下,意识也渐渐清醒。
江亦安见沅芷醒来情绪激动的看着她:“阿芷,你总算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想到刚刚江亦安意图强迫她时的情景,一股深深的厌恶感在心口蔓延,远芷漠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我没事,时候不早了,夫君请回吧。”
沅芷刚睁开眼就驱赶自己,江亦安脸上露出一丝失落。
“从前你生病的时候总是吵着让我陪在身边,你这丫头最怕喝那些苦涩的药汁,总是央求我多给你备一些饴糖才肯乖乖喝药,你看我都随身带着呢,等会儿你喝药的时候吃一颗就不觉得苦了。”
江亦安竟真的从怀里摸出两块包裹着的饴糖出来,这已经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沅芷的神情有片刻恍惚,随即漠然的撇过脸不再看他。
“你也说了是从前。”
江亦安垂下眼帘掩去了眸子里的落寞。
“你刚刚都吐血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今晚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里都不去。”
沅芷眉心微蹙,不想再说废话。
叶攸宁嫉妒的朝沅芷瞪了一眼,随即柔声对江亦安道:“安哥,你旧伤未愈不能熬夜操劳,不如让我守在这里伺候沅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