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本凤求凤最关键的战斗细节挑了出来,将这段剧情放在镜流眼前,祝白恶意满满的就要念出却被镜流直接打断
“其实在那场阿哈创造出的梦境中,再次经历了几遍曾经的生活我就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那就问啊。”祝白不理解的看着镜流,像是发脾气的孩子一样,闭着眼睛抱着镜流,将两人的脖颈贴近。
“既然后面你已经知道有阿哈的捣乱,有些东西不用重复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那为什么你还是和以前在朱明随符尘求艺一样,一个劲的逗我开心?”
祝白的声音含糊不清
“当时被符尘从苍城上捡回来,在回朱明的歼星舰上我就想明白一件事。其实师傅他老人家是故意用那所谓的暂住权刺激我的。”
“这有什么关系?”镜流撩了撩被压住的长发接着发问
“因为我们当年是苍城的孤儿啊,不过是哪里的孤儿其实都无所谓,对于一个家乡刚刚覆灭的孤儿来说,哪怕有了新家 ,我们也总会和过去的家乡进行比较,离开家乡,离开已经回不到的家乡,回不到的故土,有的人用一辈子都很难走出来呢。”
“可小白你在醒来的第一天就反应过来了。”镜流放松的笑着,想起了当年和祝白一起在符尘手下练剑的日子。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孩子能那么快就从家乡故人消失的情绪中走出呢?”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要睡着一样
“当年在回朱明的路上时,在晚上,我睡不着,听见机械门打开的声音,就看见符尘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她是说了些什么吗?”感觉到自己背后之人的气息越来越沉重,镜流往前挪了几寸,好让一会可以更好的将祝白放下
祝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符尘啊,她进来以后坐在我的床边,就和现在我们俩这样,只不过我是被抱着的那个罢了。”
“她啊,话碎的很,说作为一个孩子,难过和哭泣是我理所应当拥有的特权,在现在哭没人会看不起我。”
“那后来呢?”
“可是哭只是孩子的特权,她说我终究会长大,总有一天会失去这份特权,但在那一天来临之前 她愿意给我一个家,替我承担这些。”
镜流不再打断,只是耐着性子默默听着自家师弟的碎碎念
“所以她给了我一个任务。哪怕是个孤儿,但我还是个男孩子,也许那些腐朽的观念确实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