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顿时觉得脑仁一阵阵疼,但皇上没有发话,他也摸不透皇上的想法。
谁知道皇上只是单纯被前朝的政务烦躁地没有觉察,还是放任自流顺水推舟?
李玉虽然有心想卖毓妃娘娘个好,但皇上的心意没摸透,也不敢私自轻举妄动。
当晚,乾隆抱着伊哈娜直奔主题,云雨初歇才有心情肌肤相亲缠绵悱恻。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地捏了捏伊哈娜绵软的小腹,带着粗茧的大手轻轻摩挲:“朕的伊哈娜,日日承欢怎么这肚皮就是没动静?”
乾隆盯着怀里的人儿猛瞧,修长的指尖轻轻抹去眼尾的泪花。
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做了多少迷人的梦,梦里有好多白白嫩嫩的胖娃娃,个个眉宇间都长得像伊哈娜。
伊哈娜有些不耐烦乾隆皇上湿漉漉的汗液,暗自懊恼,怎么就没让幻境持续时间再长一点,现在她就只想要睡觉。
伊哈娜忍不住斜了背后紧紧贴在一起的皇上,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有说话。
乾隆不甘心地猛得又翻了个身把绵软的身子压倒在床榻,倾身而上,面对伊哈娜的挣扎不为所动。
亲了伊哈娜红扑扑的粉颊,又使劲吮吸了一口肿胀得愈发性感的红唇,重新精神抖擞战斗力强劲。
乾隆也是纳了闷了,这具温香软玉冰肌玉骨的身子简直怎么睡也睡不够,日日承欢颠鸢倒凤丝毫也不觉得厌倦,其他人比起毓妃来都成了清汤寡水寡淡无味。
美貌又深深爱恋他的美人,他凭什么不能多宠爱几分?乾隆对后宫妃嫔若有似无上眼药的兴味嗤之以鼻。
等到叫了三次水的伊哈娜还是一如既往地承受不住,带着哭腔哽咽求饶,乾隆淡定地不为所动身下的力道却猛得加重几分,颇有几分雄心壮志。
一个月后,毓妃娘娘请平安脉时顺利诊出滑脉。
当晚,令妃娘娘宫里的摆件上了一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