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不如就让在下赔罪,如何?鄙人姓黄,敢问姑娘芳名几何?”
苏玖儿的嘴角又朝下撇了几分,借着面纱的遮掩不雅地翻了白眼。
如果说年仅七岁的苏昱拍拍腰包装阔,是惹人心怜的会心一笑。
那四十岁妻妾成群的老男人充大头的自信满满,就是十足辣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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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昱愤怒地像头小牛犊。
江南地界上哪来冒出来这么无理又讨人嫌的登徒子?
哪个正经人家的正派公子,只见了姑娘一面,就上赶着问名讳?
苏玖儿扯了扯苏昱蠢蠢欲动的手,福身行了个礼:
“这位老爷言重了,不过是偶然罢了谈何赔罪?还烦请您移步。”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乾隆那一颗激荡地差点失态的心才冷静下来。
见好就收地挥了挥手,警告冒头的侍卫,率先微微侧过身子,刚好留出仅供一人穿过的走道。
步步生莲,摩肩接踵,嗅着一瞬间鼻尖带着温热的清香,乾隆陶醉地半阖上眼。
“去,给朕查清楚是哪家的姑娘,姓甚名谁可有婚配芳龄几何家住何方,朕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热热闹闹喧哗的街道上,苏玖儿耳畔响起苏昱絮絮叨叨的吐槽和嫌恶,身后一道炽热中带着势在必得的视线牢牢黏附,阴魂不散。
罢了,反正皇宫后院一回生,二回熟,送上门的龙气不要白不要。
翌日。
苏府的比武招亲不知道撞了什么邪。
不是李家公子出门崴了脚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就是林公子被当街吵架撒泼打滚的农家婆子波及,一拳打折了鼻骨。
再倒霉点儿的许公子,人好端端地待在客栈什么也没做,结果青天白日头顶上的房梁就塌了,虽没伤及性命,但受了惊吓患上高热。
苏老爷虽然也瞧不上这帮歪瓜裂枣,但也没想着连人带命给留下啊!
当即把人给安安生生地打发走,还和苏夫人去江南有名的佛寺拜了拜,上香驱邪。
与此同时,苏府的门房接连几日收到一份精美贵重的礼物,指名道姓送给苏小姐。
奇了怪了,每次还抓不到人影。
气得苏老爷食不下咽,一天三顿变着花地骂那位不知名的登徒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是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