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天已经完全热起来了,克洛伊的身体状况终于恢复了健康,搬出了医院,过些日子她就要重新回警视厅上班了。
医院门口,克洛伊把公寓钥匙交给了降谷零。
她前些日子接收到了朗姆的‘关怀短信’,上面有通知她波本就是她以后的贴身保镖,这贴身保镖当然要到家里住了。
这一点上克洛伊还是蛮感谢朗姆的,虽然她知道他不怀好意,但能让她光明正大的和亲人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坏心办好事了。
当然,她和降谷零住到一起,肯定有人不乐意,就比如她身后这个什么人的醋都能吃的醋坛子。
从前装的一副高冷漠不关心的样子,还假惺惺的说她和谁接触都不管,但自从他坦白了心意后,总是闷声吃大醋,而且就差翻她手机了。
呵,男人。
出院的第一天,克洛伊最终还是没能如愿的跟着降谷零回公寓,吃他做的美食,因为她直接被琴酒‘绑’回了别墅。
回去的路上克洛伊还开开心心的吃着小零食,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回到别墅后,克洛伊在这栋阔别已久的别墅里到处走了走,走到客厅时发现琴酒正在认真翻阅她出院前最后一次的体检报告。
被人关心的温暖感觉完全遮盖住了正在疯狂报警的危险预感,克洛伊凑过去抱住他,脸颊靠在他的胸口,柔声安慰道:“真的已经完全好了,医生说我现在去跑个马拉松都没问题。”
“是吗?”琴酒忽然反问出声,手里的检查报告被他放回了桌子上。
克洛伊依旧没感觉到危险,还拉过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摸上腹部,那里在她认真训练下已经又出现了马甲线。
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递至指尖,琴酒低头看着怀中女孩纤细白嫩的脖颈,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他弯下腰,勾住她的腿弯,直接把她横抱而起。
“啊!”瞬间的失重感让克洛伊惊叫出声,下意识的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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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安抚的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然后抱着她步伐稳健的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有两间房,其中一间是藏酒室,另一间是杂物间,克洛伊被抱到地下室时还不以为意,只以为他是想让她陪他喝酒。
但当他抱着她走进杂物间时,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咔哒——
琴酒按下灯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屋内环境虽然有些昏暗,但大致还是能看清的。
房间面积并不大,堪堪摆下一张大床,以及一个非常符合人体曲线的单人沙发。
克洛伊注意到大床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的那副手铐,脸颊瞬间红透了,她紧张到结巴:“阿阵,你…你要做什么?”
琴酒盯着她,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忽然开始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