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暮愣了愣,随后莞尔一笑,道:“我的荣幸。”
只不过两人都知道刚才只不过是一句戏言,遂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说话间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大厅,虽说凤栖梧跟虞禾看着有些不靠谱,但办事的速度却比楚良玉猜的快多了。
此刻里面该到的人已经来齐,看到房门被推开所有人的视线都望了过去。
皆有些好奇地看着她怀里的狐狸,只不过没有谁会不知趣地开口询问。
楚良玉神情自若坐到了上方自己的座椅上,开口:“那个雌性可带到了?”
“首领好,我就是了。”
角落处走出一个面容憔悴还有些蜡黄的雌性,虽是这话是对她说的,但视线没有焦距,眼中更是死气沉沉。
楚良玉皱了皱眉,语气放柔了些:“今日不是来治你罪的,不必害怕。”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何杀自己的兽夫?”
听到不会治罪,又有了活的希望的雌性眸子里也恢复了些生机。
只是在楚良玉问完话之后好半晌没有说话,大厅内的气氛更是因此变得有些凝重。
“你这个雌性,首领问你话听不见吗?”金长老的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半个身子都站了起来:“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急死个人了。”
“时间还长,我们等得起,金长老不必着急。”
这个暴脾气的长老还是一如既往,楚良玉不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他没什么恶意,是以说话的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众人又将视线落到那个雌性身上,她的嘴唇蠕动,开开合合却没有声音,许久,这才道:“我叫草,我刚才一直不说话只是担心你们会觉得我说的内容无理取闹,可现在我想明白了,如果我不说部落里跟我一样境遇的人只会更加没有反抗的欲望。”
“我知道雄性作为部落里的壮劳力,外出捕猎更是重要,没有他们我们雌性可能都会饿死,可是……”
说到这草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起来:“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们雌性是如何过活的,原本他们捕猎我们生育幼崽也算是一种等价交换,我们本不该有所抱怨的,可是雄性们也不能因此无节制的索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