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终于结束了。”柏宽堂如释重负。
施津玉看着眼前凉薄的男人,上一世,自己居然和这个男人生同衾死同穴,好生讽刺。
“玉儿,你为何这般看我?”柏宽堂问道。
“我只是在想,诚儿已通过了银提二段武将遴选的事,是不是该此刻说?”
“怎么昨日诚儿没来府里报喜?”柏宽堂算了一下时日,想想昨日武将堂就该公布银提二段武将遴选的考核结果了。
“应是晔儿的事摆着的吧。”施津玉说道,“若不是昨日我让伊签先去武将堂探听银提二段武将遴选的考核结果,我也不知道诚儿已通过考核了。”
“原是如此。”
“诚儿这孩子的性情过于内敛了。我听说,武将堂好些人想通过他和霗王殿下有所攀附,诚儿好像都一并严词拒绝了。”
“玉儿,我出趟门。”柏宽堂听罢,连忙说道。
“夫君这是要去哪?”
“只是出门逛逛。”
“好。”
看着柏宽堂坐车往霗王府的方向而去,施津玉心下无奈:柏昌晔之事才了,柏宽堂居然立马就起了钻营的心。柏宽堂若真去霗王府讨赏,卫霗那阴晴不定的性情,柏宽堂怕又要碰一鼻子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