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高定友从袖中掏出三十两银子递给唐福:“客官慢走。”
唐福接过银子:“那楼前的那筐山杏就归你们了。”
见唐福离去,高兼德问道:“友儿,早知道这么容易打发,就该早些把三十两给他。”
高定友瘫坐在凳子上:“父亲,人是打发了,可我们得饮楼也彻底完了。”
“大哥,你说什么?为什么得饮楼彻底完了?”高定贝焦急地问道。
“就是,友儿,你到底在说什么?”高兼德问道。
“父亲、二妹,你们还没回过味来吗?”高定友叹气道,“这些人是一伙儿的。他们今日这么一闹,以后谁还敢进得饮楼。”
高兼德不信。
可接下来的几日,真的再无一食客进得饮楼。
“父亲,把得饮楼关了吧。”高定友无奈道。
“帮为父想想,我们还能改做什么别的买卖?”高兼德扶额道。
“父亲,别想了。直接把铺子盘出去吧。”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