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烧菜的水不干净呢?”
“不行,得赔钱。”
“对,赔钱,赔钱……”
众食客群情激愤。
高定友哪里见过这阵仗,有些不知所措。
“大胆,敢在本爵爷的得饮楼放肆,你们不想活了。”听到动静的高兼德从后堂走了出来。
“原来得饮楼是高男爵您开的。”冯宝走向高兼德,“我记得高男爵您无权无官,您怎么耍起官威了?再说,得饮楼饭菜不干净,得饮楼赔钱给我等小民本就是应该的。我等何来放肆一说。我想就算闹到盛承府,韩知府也会站在我等小民这边的。”
“对、对、对……”众食客纷纷声援冯宝。
高兼德见场面越加不受控:“本爵爷愿意赔钱,愿意赔。”
冯宝笑道:“那就请高男爵按各桌菜金的双倍进行赔偿吧。”
“你……”
“高男爵,私了才是这个价。如果我等小民直接上告官府,那得饮楼怕会落个关店三月的处罚,到时您的损失就更大了。”
高兼德知道冯宝所言非虚:“好,就按你说的赔偿。”
见冯宝和众食客领完赔偿后离开,高兼德和高定友双双松了一口气。
“开张第一天,一文钱没进账,反而赔出去了这么多银钱。”躲在柜台后的高定贝叹了一口气。
高定友看向高兼德:“父亲,盘铺用了五十两,现在又……”
“掌柜,给老子撤换的新菜呢?”唐福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堂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