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游医?连道抓痕都治不好。”柏昌芸把手中的药瓶摔在地上,“我不要你这个四等医者来治,我要御医来治。”
施津玉上前便是一巴掌:“芸儿,给游医士赔礼道歉。”
“母亲,我……”柏昌芸捂住被打的一边脸颊。
游医士连忙圆场:“柏夫人,无防无妨。在下的药箱里还有多的药粉。”
严康伸手接过游医士递来的药瓶。
施津玉从袖中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游医士,让您看笑话了。这是您的诊金,我差人送您先回宫吧。”
“在下没办好霗王殿下亲点的差事。”游医士接过银票,行礼道,“多谢柏夫人打赏。”
柏府众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大厅。
见施津玉正送走游医士,而柏昌芸却一人捂脸坐在大厅的椅凳上,严康则手拿药瓶呆立在一旁。
施津玉回到大厅,厉声道:“芸儿,给我跪下。”
“母亲,我……”柏昌芸委屈地跪了下来。
“芸儿,我近来是太宠溺你了吗?让你变得如此娇蛮?”施津玉见伊竹也回到大厅了,“伊竹,多配的那把玉缕绸缎铺的钥匙不必给大小姐了。大小姐以后不会再负责打理玉缕绸缎铺了。”
柏昌芸没想到会被收回玉缕绸缎铺的打理权:“母亲,我错了。我不该说游医士是游医,我不该摔碎药瓶,我不该胡闹,我不该……”
“你这段时日,不断认错,不断说会改,我再不断原谅你,你又不断地再次犯错。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循环很有趣?”施津玉挑起柏昌芸的下巴,问道。
“不是的,母亲。我不想继续犯错的,可是不知为何,我总是在犯错。”柏昌芸抽泣道,“可不止我这样啊,三弟不是也在不断犯错吗?您不是也不断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