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和小磨子只能上前把柏昌铧按在长凳上:“三少爷,奴才们得罪了。”
柏昌铧死命挣扎着:“母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母亲放过我这一次……”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柏昌晔突觉有些痛快。
“太太,要打几板?”小安子行礼道。
“芸儿,你想打几板?”施津玉问道。
“母亲,由我来定吗?”柏昌芸有些意外。
曲姨娘呆若木鸡。若柏昌芸来定打几板,那柏昌芸一定会下死手的。
曲姨娘连忙走到施津玉的面前,屈膝道:“太太,动用家法是府上主母的权利,太太不应该询问芸姐儿。若太太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给铧儿上家法,铧儿可以认打。可铧儿认打,不代表铧儿错了,只代表铧儿他尊重太太您的权威。”
曲姨娘在赌,赌施津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这么一呛,还会不会动家法?
“既是铧儿尊重我在府里的权威,那就打吧。”施津玉轻描淡写地说道。
一下、两下、三下……
听到音讯赶来的柏老夫人,看到这场面简直吓坏了:“玉儿,你今日行事为何这般没来由?一会儿取空府上存余的公用,不给全府上下发月例。一会儿不问来由就给铧儿上家法。”
“七下、八下、九下,好,停。”施津玉继续数着,直到柏昌铧被打了九下板子后才叫停,“母亲,还没打到十板,您就开始心疼了。”
“不是心疼不心疼的事。铧儿若做错,你可以随便上家法,可铧儿明明没错,你为何随意就上家法?”柏老夫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