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家人早就撕破了脸,李四鸣竟然还好意思来偷鱼。
李四鸣见事情败露,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侄儿,你看四叔家里实在是困难,这才出此下策,你就别怪四叔了。”
李牧将布袋扔到地上,看着李四鸣,脸色阴沉地说道:“四叔,你家里困难,大家心里都清楚,平日里能帮的也都帮了,可你也不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啊!”
李四鸣一听,顿时急了:“侄儿,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我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你看你四叔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这才想着来拿几条鱼回去补补身子。”
“四叔,你这话可就说的好听了,拿几条鱼补补身子?你这是拿鱼,还是偷鱼啊?再说了,你要鱼跟我说啊,我能不给你吗?用得着半夜三更地来偷吗?”
李四鸣脸又白又黑,忽然蹲在地上捂脸哭起来。
李牧吓一跳:“四叔,你这是干啥呢?有啥话好好说,别哭了。”
“我.....我没脸了!我活了大半辈子,竟然干出这种事儿,我还有啥脸见人啊!”李四鸣边哭边说道。
李牧看着李四鸣,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四叔你起来,咱们好好谈谈。”李牧边说边伸手去扶李四鸣。
李四鸣顺着李牧的手劲站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侄儿,我……我对不起你。”
李牧叹了口气:“四叔,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啥对不起对不起的,只要你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儿就行了。”
“不是,是地的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李四鸣低着头,不敢看李牧的眼睛。
李牧皱了皱眉:“地的事情?四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李四鸣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陶青山中风之后,李四鸣就彻底怕了,劝着何英莲不挖鱼塘了,可何英莲死活不听,非要将鱼塘挖到底,说什么也要将李牧比下去。李四鸣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去了。
可没想到,这鱼塘一挖,竟挖出了大问题,挖到了别村的地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