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来的南荛把药放到了矮凳上,开口道,“可能是因为王妃不想让王府成为别人的谈资,而且王妃不想让人知道她受了剑伤。”
顾若萧的眼眸轻轻地抖了抖,他看向那碗正在冒着热气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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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病得?”
“回王爷,接风宴那日回来王妃就病了,反复发着烧,烧了又退,退了又烧。”
“药喝了没效果?”
“这两天其实灌下去的药很少,王妃不肯吃药。”
“她以前也这样吗?”
“以前王妃吃药都是王爷哄的。”竹苓气冲冲地说着,她想之前的王爷没回来,王妃都不肯喝药,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
顾若萧抬手覆到了云初的脉搏上,他皱了皱眉。
她的反复发热恐怕除了受凉外,还有剑伤的伤口。
他看了看搭在他手下的小手,那里的纱布没有在渗血了,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他的眼神暗了暗。
“你们去找诚伯要下安神丸。”顾若萧开口道,“然后出去守着。”
“不。。。”
“是。”南荛打断了竹苓的话,忙拉着她退出了门。
顾若萧掀开了云初的被子,他思考着,手上没有在渗血,那便是左肩上的伤还在渗血。
当他伸手快要触到云初的里衣系带时,他停了下来,眼神微闪。
其实那日知道云初是自己妻子的时候,他问了赤乌一个问题。
“我同她是否已圆房?”在他的记忆里,他和上官婉儿不曾有过,但是如今这女子,他总觉得她不一样。
赤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自己同她有过了肌肤之亲,那他便会负责她一辈子,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