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虽然不解卜利那的发疯,但不妨碍赛沃德的惯例怼魔,她不紧不慢地回复:“我们是君主立宪制,外加几分封建残留。”
“你是人类的书读傻了,还是打算反抗神权,背叛主。”
带帽子,赛沃德擅长。
目睹眼前闹剧的利拉兹对此接受良好,还能心中补充句,我看你们是脑残集合制,幼稚园斗嘴都你们的谈话恶毒,都魔族了怎么骂人还学人类那套阴阳怪气。
或许是不愿被没营养的谈话污染大脑,他转而看向地面,地板上多出些三角形的条纹。
也许赛沃德注意不到,他倒是察觉出条纹是近些日子才刻画出的,它不属于钟楼,最多算人工铺的地毯。
条纹的摆放极其规则,以等差数列的形式依次增多,直到抵达到棺材周围,但三角形又给人左右倾斜的错觉,它们明明是等腰图形,注视久后就会觉得左侧的线条比右侧长,唯有站在棺材的正中间,视线才不至于被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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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贝钟表的一点到三点的位置有着硕大的缺口,一层灰蒙蒙的布盖在钟表身上,掩去它往日的金色光辉,相较卡玛第一次的到来,如今的钟表更为老旧,撒点尘土和蛛网就能试着申请世界十大遗迹。
她听卜利那的话把消息告知给尤多拉,图书馆中,尤多拉的身旁的空咖啡袋足以塞满两个垃圾桶,尤多拉皱着眉看着那本烂得刚刚好的典籍,又闷了半口的咖啡,傻子才学魔法阵,白痴才当炼金师。
总结,她是二货,尤多拉闷完剩余的咖啡。
“我的工作?”卡玛跟在尤多拉身后,问,本以为自己的任务是当信鸽,没曾想又被抓走做苦力,烤鸽子。
尤多拉停下脚步,她拿出一个小型的钟表吊坠,指针慢慢地走着,一秒、两秒,但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声音好似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当然,不排除钟表的静音效果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