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若是用盔甲的剑便能成功的刺入囚犯的体内,取出利剑,剑刃上没有血液,肉眼却能见到尸体内部流淌的鲜红的液体,和接触有关系吗?
利拉兹目光转移到恢复好的伤口上,他有一个新的猜测,钟楼最大的作用是记录时间,或者说钟楼亲身经历过的历史——那寻找真相的方法不言而喻。
“你真实身份不会是邪恶医生吧?”
处理完左撇子盔甲的赛沃德靠在门边的柱子上,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出声打断,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兴许就是开始品尝。
利拉兹不会吃随意采摘的食物,除非留在这的是欧希乐斯。
“别把小说情节当真,我是环保主义者。”
利拉兹起身,当着赛沃德的面再次切开了囚犯的手臂,讲究个藕断丝连。
“怎么,你对我们魔族有仇?鞭尸成瘾狂。”
赛沃德表情不悦地盯着表情淡然的利拉兹,按道理说可以出去了,她也听到熟悉的,开门的跳闸般的声响,试着推开,门却纹丝不动。
她只能把原因归到带着笑容的利拉兹身上。
“我不过是想确认几件事。”
赛沃德眼眸一暗,她看着利拉兹又把利剑放回右撇子盔甲的手中,对方还特意帮忙把盔甲再次扯出来,确认,有什么值得确认的事?
头盔没被转化成墙壁吗,利拉兹感到点可惜,这盔甲还挺养眼,看材质是十七世纪的,尤其是那把银色的佩剑,每一道的纹路都符合他的审美。
有点喜欢,出去后看能不能和卜利那交换。
“我只回答我知道的。”赛沃德皱着眉,眼下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是打算借用钟楼的能力去探索当初的真相吗?”
“不然呢,难道你有其它方法?”
“有你也没法用。”
这个说法赛沃德没有想到,她知道就算自己问对方也不会说,干脆抛弃这句话思索起其它事,他为什么对钟楼记录的事上心——是自己猜出来的,还是卜利那告诉的?
“推测出来很难吗?”利拉兹似笑非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