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两次。”顾卿白说。
在温卓探究的目光中,顾卿白继续说:“一次结果是排除亲子关系,一次是确定是直属亲子关系。”
“怎么会?”温卓握在顾卿白腰间的手顿住。
“是,结果有误的那次是在国内做的,而另一次,是我取了你们的样本,亲手交到秦天手里,然后由他亲自飞到意国,亲自送到我哥手上,再由我哥全程盯着人做的。”顾卿白解释。
顷刻间,温卓便明白了顾卿白的言外之意,浑身瞬间迸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意。
“但是在拿到真的结果前,我就已经无比确信,就是你。”女人依偎在男人没有受伤的那侧肩头。
“为什么?”温卓轻拂着顾卿白的黑发问道。
“有一次你以为我喝醉了,你唤我小白。”
“那兴许是我口误也未可知。”男人狡辩。
“是,也许是我听错了,但是我从意国回来那天,你喝醉了,你也这样叫我了。”
“那也许是我喝醉了呢?”男人玩笑着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
顾卿白笑笑没再说话,其实破绽有很多。
只是顾卿白之前从未过多地关注温卓这个人,甚至是排斥他,所以自然不会发现那些蛛丝马迹。
记得有一次,顾卿白早上给温卓吃了抹了花生酱的吐司,然后一整天没见到他人,问及林尚,林尚就说温卓是去谈公务了。
可是他晚上来接顾卿白的时候,顾卿白却看到了放在副驾驶的药,那是治疗过敏用的,而且是温卓一直以来惯用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