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海有被顾锦书说的这番话震撼到，跟她认识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真正了解她。

但就是现在了解的好像太晚了，顾锦书身边有了别人。

林清海每每想到这里，心口都能够感觉到阵阵抽痛。

他张了张嘴，“锦书，咱俩之间要是没有顾初雪，是不是现在早就结婚了？”

“事情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顾锦书挑了下眉，“况且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俩，或许我遇不到时宴。”

“什么意思？”林清海拧紧眉心，不太能明白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他们俩人介绍的！

“那天晚上顾初雪带着你们去捉女干，”顾锦书浅浅一笑，“不就是你们一手安排的吗？”

林清海猛地想起来，那天晚上在招待所、陆时宴身后房间中的人就是顾锦书！

意识到这点，林清海呼吸微滞，“锦书，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是顾初雪她”做的。

“到底是谁做的？现在追究这个没用。”顾锦书开口打断林清海说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咱俩原来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至于将来……”

顾锦书再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拉长声音，“我的将来更不会有你的存在。”

林清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