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则带着一众侍卫,连夜赶往大牢,准备提审延安侯唐胜宗。
大牢深处,一群禁卫严密把守,气氛肃杀。
朱标在一个囚笼前停下脚步,里面正是延安侯唐胜宗和他的儿子唐敬业。
唐胜宗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眼神迷离,惊恐之下,酒劲儿已然散去了七七八八。
而唐敬业则被两个禁卫架着,痛苦地哀嚎着。
朱标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缓缓坐下,对唐胜宗道:“延安侯,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唐胜宗费力地抬起头,迷离的眼神试图聚焦在朱标身上,含糊其辞地嘟囔着:
“太子殿下,按您所知道的,我儿子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调戏了公主,但是此事其中有误会啊。”
朱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误会?那你倒说说,这误会从何而来?”
唐胜宗挣扎着解释道:“他……他调戏的其实是徐达之女徐妙清,并非是公主。”
朱标脸色一沉,语气冰冷:“哼,你以为你的狡辩能毁灭真相?
我今日并非来追究此事,而是要问你,你与胡惟庸暗中勾结,意图谋反的罪行,你可有何辩解?”
唐胜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酒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拼尽全力大喊冤枉:“太子殿下,臣冤枉啊!
我唐胜宗对大明朝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怎会与胡惟庸串联谋反?
我们今日不过是同僚间的正常聚会,饮酒谈心而已!”
朱标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做了个手势。
旁边的禁卫见状,立即开始殴打唐敬业,惨叫声响彻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