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曜无奈笑了笑。
姐弟两人又说了些话后,御医来给敖曜换药,敖锦想着雪地里的都桐,便起身行过礼,先一步出去了。
……
敖锦把帝王私印塞在荷包里,找到都桐和小侍,见两人头上都是雪,脸也冻得通红,
没急着出宫,带二人去了曾经住的宫殿,换了身厚衣服,喝了些驱寒汤。
小主,
回到卿主府时,天已经黑了。
用过晚膳,敖锦拿着画去书房,都桐跟在他身后,看见那画,有些意外。
“陛下将画还你了?”
“这画肯定要还我呀,她要的是藏宝图,已经确定这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了,她再占着,我可不会原谅她。”
敖锦把画挂回原位,退到都桐身边,侧眸问她,“妻主会不会画画?”
“不……”
都桐震住。
二十几岁的人,傻呆呆地望着敖锦,结巴似的问:“你,你叫我什么?”
“笨蛋!”
敖锦扑到她怀里,抓住她的两只耳朵,轻轻捏了捏,“我还能叫你什么,当然是妻主呀,我们都拜过堂了。”
都桐红了脸,“是,是……”
“怎么口吃了?”敖锦故意打断她,佯怒道:“哼,难道你还想不认账?!”
“我认!我认账!”
都桐连忙回答,像是怕敖锦跑了,又将人给抱住。
任由他折腾自己的耳朵,都桐飞快地表忠心,“小锦,你今日既然叫了我妻主,我这一生就都是你的妻主!”
“……”
敖锦松开了她的耳朵,手臂勾上她的脖颈,“你说的,不可以反悔。”
都桐屏息重重点头。
她就是死,也不会反悔。
·
敖曜身上有伤,她嘴上说没什么事,可看她脸色,始终不见好转。
她不肯让敖锦看伤,敖锦没法安心,就日日往宫里跑。
都桐扮做侍卫,也日日跟着。
十二月二十七,敖锦入宫看敖曜,见她脸色越发难看了,犹豫一番,要出宫时,还是绕去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