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言儿爹爹的书房改成祠堂,以后言儿随时都可以来参拜。”容寂与她执手。
卿言泛泪的目光与他对视上,对他有感激,有感动。
“旁边是你的爹爹和娘亲?”卿言与容寂相识以来,从未听容寂提起过,也从未见到过一个他的亲族。
卿言猜测过容寂跟她一样,已无至亲在世。
容寂唇边的笑里夹杂着一抹自嘲,淡淡轻叹,“算是吧。”
一个生出了他,一个跟他毫无关系,若他们不算他的爹娘,那他都不该存在于世。
卿言从他话里听出奇异,爹娘是就是,怎么能叫“算是”?
“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爹娘?”卿言探问。
容寂笑容黯淡,“等以后再告诉言儿。”
不论如何,容寂会将这两块牌位跟她爹娘的牌位放在一起,那一定是他认为的父亲和母亲。
“我们成婚,你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我的爹娘也是你的爹娘。”卿言眼里坚定柔和。
经常听她叫爹爹,容寂从小到大“爹”这个字都没叫出口过,生硬又别扭。
“嗯,言儿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容寂倏而晴放,发自内心一笑。
拜完高堂,容寂将她抱回洞房中。
“我们该喝合卺酒了。”卿言坐回床榻边,积极面对她和容寂已结为夫妻。
合卺酒就摆放在床榻边的小茶几上,容寂顺手更方便拿取。
容寂在与她喝合卺酒之前,还有一物要拿给她看。
那物被他提前放置在软枕下,是一支长条形的檀香木盒。
在卿言狐疑的注视下,容寂将木盒打开。
映入卿言眼帘的,是两缕打结绑在一起的发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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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能肝出这么多了,咱就是说言儿爱上容哥合不合理吧,这层层攻势很难不沦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