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非容寂不嫁。”卿言眼角噙泪,可怜兮兮。
差不多行了,容寂从她唇上辗转吻到眼角,忘我沉沦一遍遍低唤她,“言儿,卿卿,亲亲娘子。”
暗夜悄悄流逝,等他餍足将她抱进怀里,卿言困倦到闭眼就睡了过去。
次日卿言还在容寂怀里醒来,连续四日四夜,他们朝夕相对,够浓情蜜意的了。
容寂回京后这几日都以她为主,每日最大的事就是陪在她身边。
“你昨夜……”卿言没见过、也不知道别人行房是什么样的,她只知道容寂在床榻上行为大胆,房事上过于放浪。
两年前他那些磋磨她的手段就已经让她招架不住,不管她多硬气多不愿让他碰,最后他都会让她软下来,无力抗拒他。
明明他们之间有两年没互相碰触过,他折腾她的手段反而更高明了,卿言会有些想不通。
“言儿昨夜很听话。”容寂唇边邪邪带着一抹坏笑。
卿言醒来还记得昨夜一遍遍叫他遇安哥哥,叫他夫君,他那些调弄她的手段,她只能乖顺听他的话,自己根本无法从欲海中漂浮上岸。
“言儿下了床也要唤我遇安哥哥,唤我夫君。”容寂起来一点,半覆在她身上,微侧身与平躺的她双目对视。
卿言浑身酸软无力,反观容寂精力充沛,神光奕奕,她轻鼓了一下腮帮,撇嘴嗔怨,“以后一夜不许来那么多次……不许像昨夜那般……”
他有脸做,她没脸说到底是哪般……
容寂的坏笑一下凝固在脸上,被无奈替换,言儿卿卿现在还会给他说不许了,看似是他在掌控她,实则她轻易就能拿捏他。
在床上,她说不许,简直要命~
“言儿的腰腿酸吗?”容寂视线和掌心移到她的细腰上,那一截腰肢被他钳着,她便陷在他的手里挣脱不得。
昨夜还好,此刻卿言想支起身,感觉腰身欲断。
容寂将她从床上扶起,动作轻柔抱她出去用饭。
“言儿身娇体弱,以后听言儿的,言儿说一夜允许几次就几次。”容寂以退为进,干脆利落将自己摆在被动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