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发生的大火吗?”卿言不自觉喃喃出声。
“是啊!夜里走水,那位大人及其家眷来不及逃出,全都被烧死了。”那件事很大,过去了二十多年户主还印象深刻。
“怎么会这么巧……”卿言这声呢喃几不可闻。
可还是被容寂听到了,朝她侧目过去。
“天干物燥,夜里灯烛稍不注意就会引发大火,没什么稀奇的。”他言语淡漠,不甚关心。
卿言朝他瞥过,不再好奇这件事。
容寂离开这家农户之前,对户主提点了两句,“二十多年前陛下来过南华县的旧事,老者往后不可再向外人提起,那位大人的事,老者也别再对别人说道。”
陛下贤明,但妄言陛下仍是大罪,户主明白过来自己失言,立即请罪。
容寂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一行人继续前往另外几个县。
卿言跟在容寂身边,他当真是寸步不让她离开,仿佛冥冥中知道她想要从他身边逃脱,让她抓不到一丝离开他的机会。
直到踏上回程的马车,卿言都还无计可施。
“卿卿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容寂姿态闲暇,一派慵懒坐在马车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