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着如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怎会将姑娘欺负成这样……
“避子药呢?”又经受住一次折辱,卿言想活的念头终是再次战胜了求死的心。
采月去灶房将药端来,卿言喝下药才有了片刻的安定。
容寂回来,卿言正坐在那棵石榴树下。
经过昨夜,她藏在心里的恨,明明白白聚在眼底,看他的眼神充满着憎厌。
她脊背挺得更直,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浑身都是犟骨。
“去备马车。”容寂脸上黑沉沉,侧目吩咐恕己。
等恕己从内院出去后再进来,容寂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朝外走。
卿言已有十日未踏出过这座宅子,上京还是那个上京,她却再不是当初那个卿家小姐。
容寂抱起她,将她丢进马车里。
车轱辘向前,卿言怀着对未知的忐忑,缩在马车的一角。
容寂坐在正中的位置睨向她,两人相处再久,她都不愿跟他说一句话。
大约行了两炷香,马车骤然停下。
“下车。”容寂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