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坤叔,我现在得这个病,还有啥治的必要啊,我赵玉田是个废人。”
赵玉田边说边捶着自己的脑袋,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得这个病,难道真是他退了刘英的亲,遭到报应了!
“唉,玉田,你这孩子,你才多大小岁数啊,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爹你妈,你都应该做这个手术。”
见赵玉田还挺上道的,愿意搭理他,谢广坤越说越起劲,直接苦口婆心的教育起了赵玉田。
可以说,在老谢家他已经摆不了这个谱了,就算摆谱,老伴兰子永强也不听他的,谢广坤也只能在老赵家耍耍长辈的威风。
“广坤叔,做手术得花很多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这钱我还留着整花圃呢!”
赵玉田还在痴心妄想,希望能把花圃做大,连刘英那样的都能开花圃,他赵玉田指定能把花圃整好。
之前赵四和玉田娘留了个心眼,没把全部家底掏出来给赵玉田娶媳妇,剩了几万块钱做他们两个的养老钱。
现在儿子生病了,他们不得不把这钱拿出来,哪想到赵玉田又想用这钱整花圃。
这话把谢广坤一时间都给整沉默了,赵玉田这小子真是白日做梦啊!
就连他儿子永强整个果园都不容易,更别提赵玉田还不是大学生。
果然在年轻一辈中,还是他儿子永强最有能力,又是大学生又打出了温泉。
谢广坤思绪飘远,又开始沾沾自喜起来,永强能这么有出息,可都是他谢广坤培养出来的。
赵四也是无语至极,就儿子那个小破花棚,两年多了都没什么起色,挣的钱还没有搭进去的多。
“玉田,那钱可是给你动手术的钱,我和你爹都不同意你拿这钱整花圃。”
玉田娘认真的说,就算她再惯儿子,这件事她也不能同意,咋的也得先把病治好了,再谈其他的事。
要不然就算玉田最后花圃做的再大,没有继承人又有啥用,最后钱也白挣了。
“是啊,玉田,你就听点话吧,你非得把我和你妈气死,你才能满意是不是。”
赵四愁眉苦脸的说,现在问题出现了,当然是解决问题,只要做个手术的事,他搞不懂玉田为啥这么抗拒。
难道是怕村里人知道他做这个手术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