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一条生路?那谁又来放过孤呢?”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再次覆了上去……
姜雪落哭的嗓子都哑了,拼命的捶打他。
谢云州非但没有得到痛快,反而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一般,一股刺痛源源不断传来。
末了,他松开姜雪落。
男人冷着一张脸比冰雪还要冷酷,他看向姜雪落的神色上带上了厉色。
“姜雪落,放过你吗?”
“别做梦了!”
“孤得不到你,你也别想好过!”
说着,他伸出手,忽然露出一抹轻薄的冷笑。
他一边掏出帕子擦着,然后嘴角微勾,“你看,你的身体不是这么想的呢!”
姜雪落看到他的动作,只觉得神形俱灭,身体再次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谢云州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冷酷,“孤的耐心有限。你若不想让你的好友出事,就听从孤的吩咐。三日后,孤会等你,到时你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便再不回头,留给姜雪落一个冷酷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珩才去而复返。
他一路找过去,见到姜雪落的时候她正蹲在假山的地方,人怔怔的发呆。
沈知珩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落落,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姜雪落早已将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外人是看不出被谢云州撕扯坏掉的衣衫的。
她起身看向沈知珩,只觉得心痛不已。
她一把抱住沈知珩,声音带着嗡嗡的鼻音,“阿珩,别离开我,今生今世我们都不分开!”
沈知珩不疑有他,他抚了抚姜雪落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要与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因为姜雪落精神不济,二人提前离开了威远侯府。
沈知珩送姜雪落回去休息。
本来他还想再待一会,毕竟他刚把姜雪落接回来,但是姜雪落的确面色不太好,便只能嘱咐她早些休息。
待沈知珩一走,姜雪落松了口气,才将身上的斗篷给拿开。
领口的衣衫已经被撕坏了,露出明显的红痕。
她长呼一口气,将那件外衫脱下来,直接扔了。
待下人将水打好,她将整个人都没入水中。
她用力清洗着谢云州触摸过的地方,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