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把老阎叫来。”
说罢,易忠海起身走向前面的小院子。
小主,
要说服阎埠贵确实不容易。
鉴于他们家的条件,不一定缺粮食。
虽然家庭成员多,但他们都持有城镇户口,每人有一定量的定额粮食,累积起来也算可观。
而且阎埠贵每个月都会用质量较好的粮食换取更多的糙米。
即使在这荒年,有些家境不同的家庭仍会有余粮,愿意食用精细粮食。
易忠海来到阎埠贵家,敲门进屋后直接说道:“老阎,老贾家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一听就知道事态不妙,马上回应:“老易,哪家不是艰难度日呢!”
易忠海理解他的感受,但仍强调道:“我也知道,但贾家的情况特殊,大部分人的户口还在乡下,你也清楚。”
阎埠贵听完后说:“这事能怨谁呢?”
“当时贾张氏坚持要留在乡下的几亩地耕作,不愿迁户口进城。
后来秦淮茹嫁进来,也没有同意把户口迁过来。”
“现在政策不允许随便更改户口,所以他们家里着急了,但这不能怪别人。”
易忠海深感无奈,但觉得贾张氏不过是贪图那几亩田地。
既已进城,那些土地就留给了娘家住户耕种。
后来成立了生产队和公社,实行按工分配的制度。
“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再怎么提也无济于事。
现在他们家里连口粮都很紧缺,难道我们能眼看着人家饿肚子?”
易忠海说道。
“每月我能拿出的只有十斤玉米面,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万一真有人饿肚子甚至饿死,街道上的领导又会怎么看我们呢?”
“到时候,咱们三个肯定逃脱不了责任。”
阎埠贵皱起眉头,这确实是个难题。
而易忠海恐怕心里的目标还是何宇柱。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阎埠贵问。
易忠海回答说:“我想召开一次全院住户的会议,让大家互相帮忙。
条件好的多出一点,条件差的少出一些。”
“只要能渡过这段困难时期就行,至少不能让任何人饿肚子。”
易忠海不再直接找何宇柱解决这个问题,因为那样并不现实。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现在更关心贾东旭家的情况,确保贾家有饭吃是必须的,也希望借此长期累积贾家的好感。
但他不会一个人扛下所有的责任,而是保留了一些余地,只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力,每天都与邻居们一起劳作,慢慢建立起信任。
听了这个方案并没有针对何宇柱,阎埠贵稍感宽慰。
大院里的炼钢厂住户有不少,其中有七户是在厂里上班,其他则是在厂里附属单位工作的。
生活虽谈不上富足,但也勉强可以维持。
“好吧,我同意这个提议。”
阎埠贵点头说道。
易忠海笑着说:“太好了,那就定在明晚吧。”
易忠海起身准备离开,阎埠贵心中依旧有点不安,还是觉得需要提前告知何宇柱。
他们家已经将大部分粗粮换成了细粮,供何宇柱一家所需,由于人丁较多,原本细粮也相对多一些。
如果不是何宇柱的交换,阎埠贵可能很难处理这么多的细粮问题,何宇柱还在交换时额外加了些好处。
尽管生活不算富裕,但还不至于挨饿。
阎埠贵在院子里修剪花木,等着何宇柱一家人回来。
今天是周末,何宇柱全家像往常一样去了温家。
这是每周的固定活动,何宇柱可以让家人们在温家用上一顿丰盛的饭,不用担心别人的看法。
姐姐一家和二妹一家也常常在这时候来访,因为文父已经退休,两个家的小孩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相聚。
虽然他们不会让孩子们吃得太多太好,毕竟小孩子控制不住,一旦在学校的言谈举止中流露出这种待遇,可能会带来麻烦。
这次除了一般的访问,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所有人——温丽怀孕了。
进入196年之后,何宇柱和温丽商量过,认为现在应该开始计划添一个宝宝。
他们已经结婚三年多了,如果今年怀孕,明年生下孩子正好合适。
在那个时刻诞生的孩子,未来遭遇的风浪可能对其影响有限,然而最关键的是如何培养。
何宇柱期待孩子将来能够考上大学。
为此,两口子非常用心,终于传来了令人欣喜的消息。
当天拜访了雯丽家,一提到这事,大家个个兴高采烈。
回到家后,恰逢阎埠贵前来迎接,说:“柱子,易忠海打算发动院子里所有住户向贾家捐款捐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