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他们舅甥两个的死,可轻可重。若何广义轻飘飘的翻过去,没人知道就无足轻重。可若是郭官僧拿着锦衣卫元老的死做文章,意在所指何广义这位锦衣卫都堂,不关心下属的死活,那就很严重。
起码,对何广义的威信而言是个不小的挑衅。
“另外,刚才卑职过来的时候,郭老四带人去了六爷家!”韩五又低声道,“听说是为了追查六爷的死因,要把六爷家里所有的书信文字等东西,全带回南镇抚司!”说着,上前一步,阴冷的说道,“都堂,这可是北镇抚的活,他的手伸得太长了!”
何广义也郑重起来,心中反复衡量,“这事和他本没关系,他不是那么糊涂好信儿的人呀!置身事外对他才有利,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冒失的靠上来追查死因,到时候进退两难的是他自己吗?”
“他图什么?想要什么?他应该不会想不到,这事查清楚也好查不清楚也好,他都两头不讨好吗?”
“老六这些年知道的阴私不少,家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秘密留下?”
何广义越想,心中越乱。
他这个位置实在是身不由己,早先只觉得锦衣卫指挥使风光无限。只有身在这个位置上,才明白什么是身不由己。
忽然,何广义眼前一亮,竟然笑了起来。
“都堂,您笑什么?”韩五不解。
“没什么!”何广义摆摆手,回头道,“刚才可打疼了?”
韩五一愣,“卑职皮糙肉厚的!”
“你呀,就是不长进,咱们锦衣卫要多用脑!”何广义拍拍对方的肩膀,“你在千户的位子上也有几年了,嗯..回头我想想办法,给你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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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谢都堂栽培之恩!”韩五大喜,谁不想升官发财呢?
但随即,他面带忧色的问道,“那这事咋办?”
“该咋办咋办?”何广义不屑的笑笑,“他郭老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