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接口道：“就在十年前，我师父九十岁大寿之时，我三师哥俞岱岩被少林的大力金刚指所伤，四肢残废！”

林焕一愣，问道：“少林？”

张翠山从头说起，得屠龙刀者为武林至尊，哪个江湖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林焕边听边思索，道：“是谁托付都大锦将俞岱岩送上武当山的？”

张翠山看了一眼殷素素，回道：“是素素，她让龙门镖局将我三哥护送到武当山，只是中途出了差池，都大锦识人不明，将三哥交给歹人。”

殷素素道：“都大锦是少林俗家弟子，龙门镖局收钱却办事不力，我杀都大锦满门， 少林寺派了几个和尚过来。”

张翠山知道林焕的武功在二十多年前就比师父高，怕殷素素此言引来误会，连忙解释道：“是少林用梅花镖伤素素在先。”

林焕随意点头，并未说什么。

“退思兄的眼睛是如何瞎的？”

此言一出，不等谢逊回答，殷素素抢先道：“是我，我用毒针伤了大哥的眼睛。”

谢逊道：“这事，也怪不得五弟妹，我们刚开始是敌人，到后来才化敌为友。”

林焕道：“我看看你的眼睛。”

“唉，都十年了，治不好的。”

林焕上手检查，谢逊的眼球因毒素已经干瘪，他遗憾道：“太久了，要是刚中针，我可能还有办法。”

当年梅超风中了柯镇恶的毒镖，没几日林焕就找她，先解毒，再治眼。但因为他医术不精，再加上根本不在意梅超风的死活，有一搭没一搭的，拖到十二年才彻底把她治好。

其实想想从前，林焕对梅超风……同样冷漠。

谢逊听他叹气，反过来安慰道：“林兄，没事，我因祸得福，眼虽瞎，耳力却比常人灵敏。”

“屠龙刀，就是你怀里这把？”林焕望着谢逊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