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不是有意瞒着你,但此事成功前,万不可向外面透露半分。”
第三次搬出在这套说辞来,苏浅也是越来越熟练了,芍药听到后面眼睛都红了,她对苏浅的话没有半分怀疑,在听到苏浅最后的遭遇后,替苏浅感到不值。
原来圣上不是娘娘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芍药吸了吸鼻子,心态发生大转变,她用力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刚刚冬枝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奴婢知道了,那今晚娘娘该怎么办?”
既然娘娘不愿意侍寝了,那今晚圣上的到来,就显得多余了,刚刚还期盼李铉之早点来的冬枝,现在恨不得李铉之把这件事给忘了。
“娘娘,奴婢有个办法。”
冬枝在这时开口了,苏浅和芍药齐刷刷地抬头看着冬枝,冬枝小步走到苏浅的面前低语。
“南疆那流传这一种香料,单闻不起作用,但配合上药引,可让人陷入似真似假的幻境之中。”
冬枝此话一出,苏浅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是想用香来假装承宠。
“这东西你怎么知晓的?”
苏浅反问,冬枝既然敢在这时提出来,那就表示她手里有个东西,一个连京城都没出去过的宫女,手里是怎么有这些东西的。
“是贺公公交给奴婢的。”
冬枝笑了笑,说出一个苏浅预料之外的名字。
“贺元?”
苏浅愣了一下,冬枝点头表示肯定。
“三日前贺公公找了个机会,将东西交给奴婢,若是用得上,才让我告于娘娘知晓。”
贺元说保住苏浅,那就真的有在行动,而不是说说好话,借着苏浅的手上位而已。
“那还真是多谢贺公公了。”
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苏浅长舒一口气,还好,她今晚不用称病了。
一次两次可以有生病的借口躲过,次数多了,苏浅也怕李铉之起了疑心。
得到苏浅的许可,冬枝拉着芍药就下去做准备了,尽管不打算真的侍寝,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苏浅的宫人的服侍下洗漱整齐,穿上轻薄的寝衣等着李铉之到来,香炉内飘出袅袅烟气,一股别样的暖香蔓延整个屋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李铉之还不见影子,苏浅放下手里的书,给芍药使了个眼色,芍药心领神会,连忙出去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