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砚本想打开其中一个看看，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精神力涌进了工作室，那股精神力在他的感知视角下轻轻拂过他的身体，态度友好。

“……”

罗砚关掉设备来到阳台，看见楼下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头发雪白的老太太仰着头说：“我听助理说，有个超S级来科学院了，没想到真有这么回事儿。”

罗砚翻身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平稳落地后来到老太太面前：“您好，萨拉木院长，我是今天来科学院报到的罗砚。”

“嗯，”院长点头，“你真人要比照片好看，体格也好，咱研究院就差你这样的人才。”

罗砚：“……”

“您好，罗砚少将，”院长身边的青年女人对着罗砚伸手，“我是‘异种意识研判组’的组长阿尼苏，我看见您入职后也是研究跟幽灵有关的项目，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

罗砚跟她握手：“您好。”

一触即分，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罗砚问问题，院长说：“你不好奇刚刚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儿吗？”

“劳烦您解惑。”

罗砚谦逊的态度让萨拉木心情愉悦，之前还对联邦随意给科学院塞人的不满一瞬消散，她说：“没想到你们超S级享受了这么多特权，性子还怪好的。”

罗砚一笑置之，院长继续说：“你的研究项目是天枢给你安排的，那它应该也告诉过你，现在精神力等级多了一个伪超S级了吧？”

“嗯，我在星防总部开会的时候天枢提过，现在这个等级被重新命名为X。”

院长点头，“还行，比伪超S级好听。”

然后她又问：“这个精神力等级的人类有什么样的特征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嗯，精神力可以实体化，但总量不高。”

“你觉得这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罗砚愣住，“您的意思是说，人类的精神力已经可以后天改造成实体化的了？”

“不能，暂时还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