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站在一旁,看了一眼郎中的凄惨模样,却转身往门外走去,声音淡淡:“他要是招了,叫我一声。”
何晓惠见状,一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的背影:“你这小子倒会躲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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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十的馒头铺前,热气蒸腾而起,馒头的香味随风弥散。李莲花和乔婉娩对坐,气氛却如冬日霜寒。
乔婉娩面色冷凝,语调中压抑着不易察觉的怒意:“你是不是忘了来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李莲花神色一滞,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辩解:“阿娩……那个时候,再不出手就真的来不及了……我总不能看着何堂主殒命吧?”
乔婉娩抬眼看他,目光里浮起一抹难掩的哀伤,带着几分无奈与自责:“你总是有这么多身不由己……我当初就不该放任你调查这件事,早该把你带回流沙,关起来才不会有这么多事。”
李莲花闻言一怔,急忙向她挪了挪,讨好地笑着:“阿娩,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这不是毫发无损吗?”他说着,话锋一转,语气里竟带了点委屈,“说起来,你居然直接跑掉,任由石水他们把我抓走!他们还逼问我天冰的下落,说要对我用盘龙烟,吓死我了,幸好我跑得快……”
乔婉娩闻言一惊,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盘龙烟?那不是对罪大恶极之人才会用的刑罚?你不过是被怀疑与笛飞声勾结,他们怎会用如此手段?”
李莲花摊了摊手,苦笑着摇头:“好像是肖紫衿下的命令,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逼我交出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