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面上微笑着,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墙上一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和墙又是一个激烈的碰撞!
一下,两下,三下……
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扣着他的脑袋,一连将他的头撞了好几下墙,
直撞得那墙血迹斑斑,
才嫌弃地松手。
从身旁那女人的手里接过一张纸巾,擦了擦粉色旗袍上溅到的血渍。
语气依然淡漠:
“现在能交出来了吧。”
天使的面容,蛇蝎的心肠!
那男人看着她折磨人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模样,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想再挣扎一下。
却看见她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在他脸上比划着,似乎是在思索着从哪里下刀。
冰凉锋利的刃尖触及脸颊,恐惧彻底将他淹没:“我交,我交……”
“早这么听话多好。”沈明棠将东西拿到手,满意地笑笑,手起刀落。
给了男人一个痛快。
离去时,纪初看着沈明棠特意叮嘱她拿走的东西,咋舌。
不愧是棠姐。
在这里留下白眀的东西,意图太过明显,可能不会让三山直接怀疑白眀。
可偏偏拿走男人身上所有资料里,独属于白眀的那一份,
在地上留下大片打斗和爆炸的痕迹,
更惹人怀疑。
反正这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纪初乐得看他们狗咬狗。
……
这边的沈明棠,回去好好休息了一晚,就迎来了第二天的马拉松。
出门时,沈行轩见她穿得这么少,有些担忧:“明棠,你这样会着凉的。”
沈明棠这才说了运动会的事情。
沈行轩愠怒,语气不平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我一定问问你们校长,让他给个交代!”
说着,他又看着沈明棠,心疼道:“明棠,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就放弃吧,身体要紧,别为了班级荣誉这么拼,爸爸看谁敢说你的坏话!”
在他的印象里,沈明棠在其他方面再怎么优秀,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