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去看白眀的首领,对方却只管戴着面具喝酒,压根不管这边的事。
三山是这次宴席的主办方,结果却最没面子。
肌肉大汉一拍桌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脸上的横肉冷了些。
沈明棠站在他后方不远,盯着他后脑勺的一道刀疤,笑笑不说话。
如果她猜的不错,这道刀疤应该是纪初的手法。
这边刚安静下来不久,宴席的另一边又吵闹了起来。
“狗东西,你敢踩你大爷!”
“你特码的不长眼站在这里,还倒打一耙?”
“宴会这么大的地方,你就不能往旁边走走,就往我脚上踩!”
“这也不是站人的地方,你非得站这儿,还不许我有意见?!”
“你长个嘴是用来出气的?不会说话!”
“老子管你!你知道老子这只脚踩过多少尸体吗?不差你一个!”
“怎么了!你还要杀我?”
“啪!”
随着一道拍桌的声音响起,宴席上不少人都看过去。
一个男人已经将另一个男人砸倒在地,两个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双方拔出了冷兵器,下手都很重,几乎全是杀招。
在场的人见了,非但没有上去拉架,反而笑嘻嘻的叫唤着,开始起哄。
还有拍手鼓掌的。
“捅他啊,捅他这个不长眼的!”
“剁了他的狗爪子,让他随便踩人!”
所有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没一个上去阻止的。
甚至有不少人在欣赏这残暴的场面。
不出片刻,地上那两人也已经差不多分出了胜负。
其中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一拳拳砸到他脸上,直砸得累了,才抽刀给了对方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