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荞揉了揉跳得厉害的太阳穴,什么都没说。
陆星璇急得要命跟在后面问。
直到两人回到了车上,温语荞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起来,她推开车门。
“呜......呕......”
吐了很长时间,她的胃空了之后,难受感才减少了些。
“阿璇,我恐怕开不了车了,我们换个位置。”
陆星璇二话没说同意。
温语荞坐在副驾,虚弱地靠在座椅上,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不是她对这类人群有偏见,也不是她接受不了,她向来秉持着“世界上只有一种取向,那就是心之所向。”的理念。
之所以很难受,是因为现场的画面实在挑战着她的各类感官,把她往恶心上面引。
宁泽宇并不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