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微微一怔。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温嘉月蹙眉道:“侯爷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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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反悔,”沈弗寒道,“回房再说。”
他转身往卧房走去,温嘉月想了想,跟奶娘说了一声,让昭昭今晚睡在耳房。
她暂时还不知道沈弗寒的想法,也不知道今晚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还是让昭昭睡个好觉吧。
关上门,沈弗寒问:“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温嘉月没有回答,催促道:“明明是我问你,侯爷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她怀疑他在心里思索对策,所以故意拖延时间。
她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定要让他现在就说。
沈弗寒问:“你是不是怀疑我和长公主有私情?”
他居然就这样坦然地说出来了,温嘉月顿时有些愕然。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没有开口,以不变应万变。
见她这副模样,沈弗寒了然道:“我猜对了。”
温嘉月咬唇道:“所以,是这样吗?”
“我对长公主从来都没有过男女之情,”沈弗寒淡然道,“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温嘉月望着他,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他的神色平静如水,目光丝毫没有躲闪,丝毫不惧地直视着她。
她心里信了五分,另外五分是因为上辈子的事。
李知澜如此信誓旦旦,说会嫁给沈弗寒,于是迫不及待地谋害她和昭昭的性命。
若是没有沈弗寒的默许,李知澜真的敢这样做吗?
那时他已是真正的权臣了,皇上信任他,朝臣唯他马首是瞻,半壁江山握在他的手里。
温嘉月也曾大逆不道地想过,若是他想要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沈弗寒的权势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可李知澜还是能害的她和女儿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