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耳边却“轰”的一声炸开,热气从耳垂蔓延到脸颊。
虽然她有过这种猜测,但是她潜意识里总觉得沈弗寒不会这样做的。
那次发现他用她的手,也只是巧合而已。
没想到,沈弗寒这次居然主动坦白了此事。
她都不敢去想,那段时日他到底用她的手做过多少坏事。
再回神时,她的手已经毫无阻隔。
温嘉月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我怎么了?”沈弗寒依然握着她的手,“既然这么想让我去书房,当然要快。”
“不、不去了,”温嘉月欲哭无泪,“我不要这样……”
沈弗寒伏在她耳边,语气危险又蛊惑。
“可是,已经晚了。”
终于停下,温嘉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蹙眉往他的衣摆上抹去。
沈弗寒迅速捉住她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帮她擦拭干净。
温嘉月嫌弃道:“还是脏。”
沈弗寒微微眯起眼睛:“脏?”
温嘉月抿唇不语,沈弗寒也不再多提,打了水帮她洗手。
水沁着凉意,方才的热烫化为虚无,温嘉月还嫌不够,让他去拿花皂。
沈弗寒沉默了下,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温嘉月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听话,但是这确实是他应该做的,便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沈弗寒帮她洗完手,将药膏拿了出来。
温嘉月咬唇不语,虽然现在不酸也不疼,但是防患于未然也不是不行。
药膏的微苦的气息很快便掩盖了花皂的兰花香。
沈弗寒帮她系好纱布,将药膏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