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时代发展的很迅速,路都修到山上来了,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我坐在他身后,下山的时候心里忐忑极了,这路还真的对得起山路十八弯这句话。
有时他转弯处也不掐刹车,对他来说也许是刺激,对我来说魂都吓出来,生怕他翻车我们从这悬崖边边掉下去。
不过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下到了最底下的路,又绕着山体开了几圈后,我们才转到真正的公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我隔着头盔大声喊。(他这种头盔是带挡风镜片的)
他又拧了一下油门:“去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最终开到了一个县城里的招待所,我跟着他直接跑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直到进去后,我才将头盔摘下来大口喘气。
边昱哲锁上门后,扔给我一瓶水,走到窗边拉了拉窗户,又站在那里贴着墙望向外边好久,想确定有没有人跟过来。
我一口气将那水喝掉了半瓶,然后咂吧咂吧嘴,找了个凳子坐下。
边昱哲打开地上的一个行李箱,拿出了一台平板电脑。
他调出了几个人的照片,并依次询问我是否认识他们。
一开始我一直摇头,直到陈望京的脸出现,我咽了咽唾沫,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