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来了,你要给我做主啊!一定要狠狠处置这该死的十七!”
晏琪南眼见疼爱他的爷爷赶过来,不由的得意的瞥了一眼晏难寻,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大长老轻轻颔首,闻言,给了晏琪南一个稍安勿躁的安抚眼神。晏琪南随即退到一旁,勾起嘴角,冲着晏难寻挑衅一笑。
晏难寻心下讽刺,老老实实跪好,“大长老容禀,是琪南少主要十七陪着练剑的,并非十七犯上殴打少主!”
大长老不听,冷笑不止,横眉冷对。他孙子的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怎能让一个剑奴欺负到头上呢?这岂不是变相的打他的脸。
“你一个剑奴,还敢狡辩!今日,就让本长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说完,大长老眼眸闪过一抹厉色,不待晏难寻辩驳,又是几鞭子狠狠的抽上去。
晏难寻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晏琪南仍旧觉得不解气,对着大长老继续告状,“爷爷,还有那棵柳树!就快要成精了,和十七是一伙的,捆了我的随从,和十七狼狈为奸!”
大长老狠厉的眸光顺着晏琪南的手势看过去,见柳树一下就松开原本捆着的随从,面上闪过一瞬间的恍惚和怔愣。
这棵柳树真的成精了?!
明昭:哦豁,药丸!
晏难寻看着大长老这样的眼神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挣扎着飞扑过去。
大长老的鞭子再一次打在了晏难寻的身上,大长老狠狠皱眉,阴鸷冰冷的眼睛不悦的看向挡在柳树前的晏难寻,冷声道:“你给本长老滚开!”
“大长老,何必为难一棵柳树。要罚就罚十七好了。”
“你自然是要罚的,但这棵柳树也不能幸免!你既然不让本长老鞭挞这棵柳树,那就不如一把火烧了,省的让人看着就生厌!”
大长老抬手,招呼手下人冷声继续喝道,“来人,把这棵树给本长老烧了!”
晏琪南嘴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略显得意的俯视着晏难寻不断变换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