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发邮件的人是谁,杰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到这张图片,这两天一直心情郁郁的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

白夜修前往安全屋收拾行李准备返回东京,至于头颅,白夜修托了里卡尔找关系要运回东京去,毕竟这玩意儿可不能明目张胆的带上飞机。

帕西是自告奋勇来替里卡尔取头颅的——

那个“绷带怪人”一上来就要给白夜修一个火热的“重逢的拥抱”,但白夜修利落的闪身躲开,让他抱在了还开着盖子的礼物盒上。

盒子里的头睁圆着眼睛,而帕西刚好与他近距离对视上了。

“哇!”帕西突然不正常的兴奋起来,“是头唉!”

“……”白夜修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

这个样子估计又是发病了,还是不要跟帕西计较好。

“我可以踢他吗?肯定很好玩!”帕西兴奋地搓着手,跃跃欲试,活像一个第1次见到足球的幼童。

但问题是这可不是足球啊喂!

打算制止帕西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白夜修叹了口气,说了句“别把脸踢坏了”便继续收拾行李。

帕西旁若无人的把那个头当成足球,在安全屋里踢了起来,踢了好几脚才恋恋不舍把头放回盒子里。

临行前白夜修瞄了一眼被踢过的那颗头——那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苍白人头上多了几处青紫,一只眼睛都被踢陷进去了,属实有些惨。

……

即将上飞机时,白夜修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为什么又突然去了伦敦?”琴酒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