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开车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些。

夜幕降临，县城里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

陈烈和赵大海开着车，穿梭在县城的街道上。

这条路赵大海已经十分熟悉，轻车熟路。

终于，两人来到了县城皮革厂。

“吱呀”一声，陈烈和赵大海推开了皮革厂的大门。

“忆苦！二狗！小王！”陈烈喊道。

“哎！烈子，大海，你们咋来了！”

林忆苦的声音从厂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惊喜，又夹杂着一丝疑惑。

陈烈和赵大海走进厂房，只见这里已经颇具规模。一排排的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毛，有狍子皮、狐狸皮、貂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皮革味。

几台老式的机器轰隆隆地运转着，李二狗和小王正站在机器旁，聚精会神地操作着。他们穿着油腻腻的工作服，脸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忆苦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指点着两人。

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色工装，袖子挽到了胳膊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看到陈烈和赵大海进来，林忆苦立刻迎了上来，脸上的笑容敛去了几分，眉头微微皱起：“烈子，大海，你们咋这时候来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陈烈身上。他知道，陈烈这小子，平时没事儿是不会这么晚跑来的。

陈烈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忆苦哥，确实有事儿，而且挺急的。等二狗哥和小王哥忙完了，咱们一起说。”

林忆苦见陈烈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肯定小不了。他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招呼两人先坐下等等。

李二狗和小王也看到了陈烈和赵大海，但他们正忙着操作机器，根本脱不开身。只能远远地冲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机器的轰鸣声，在厂房里回荡着，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陈烈和赵大海坐在角落里的长凳上，看着忙碌的三人，安静的等着。

终于，伴随着一阵“咔哒咔哒”的声响，机器缓缓停了下来。